fix: 表格格式

Author: Alexzjt

docs/specification/graph/graph.zh.m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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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设计师在面对一个关系图设计需求时，不仅需要设计一张图「看上去」如何，更需要考虑体验设计五要素的每一层。从了解业务和产品目标出发，洞察用户需求，同产品经理一起定义图分析产品的功能边界，再基于用户场景去构建产品的任务流程，信息框架和界面布局，最终再去打磨产品界面以及最重要的图本身的视觉和微交互设计。
 
-| **表现层** | 视觉感知层：产品基础界面和图本身节点和边的视觉设计| | **框架层** | 界面布局：如画布、各类组件的布局关系和使用逻辑 | | **结构层** | 流程、信息架构：确定产品中多个图分析模式如何整合为一体，各种功能的模块组合，信息框架的构建 | | **范围层** | 功能/内容需求：定义产品图分析功能和呈现内容的边界 | | **战略层** | 用户需求，业务目标，产品目标 |
+| 层级 (Layer) | 描述 (Description) |
+| :--- | :--- |
+| **表现层** (Surface) | 视觉感知层：产品基础界面和图本身节点和边的视觉设计。 |
+| **框架层** (Skeleton) | 界面布局：如画布、各类组件的布局关系和使用逻辑。 |
+| **结构层** (Structure) | 流程、信息架构：确定产品中多个图分析模式如何整合为一体，各种功能的模块组合，信息框架的构建。 |
+| **范围层** (Scope) | 功能/内容需求：定义产品图分析功能和呈现内容的边界。 |
+| **战略层** (Strategy) | 用户需求、业务目标、产品目标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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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## 2.1 通用流程